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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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
廚房裏叮呤咣啷的一通收拾，倆人隔了好久才從廚房裏出來。
林赫一出來就看到周楊和張金鑫在那笑，那一瞬間就跟一下回到了倆人剛見面的那會兒似的。
那時候周楊也是這樣，任性而單純的一個嬌貴少爺。
“你們在聊什麽？”趙予安擦了擦手挨著張金鑫坐下了，一手摸著對方的頭發一手拿著手機看消息。
張金鑫說：“聊周哥跟林哥的事兒呢，笑死我了，快接著說，吃了你的剩菜，然後呢？”
林赫佯裝可憐地坐在了周楊邊上，“聽著他多欺負人了沒，他要是沒說我給你補充。”
張金鑫解開了一顆芒果味的糖，沒回頭直接朝後邊伸開手，趙予安伸著頭把糖叼到了嘴裏。
“欺負人的事兒講了，講到過年你吃剩菜了。”
周楊把手搭在林赫腿上捏著玩兒，“之後我就上趕著找他去了唄，多好的機會啊！，不過話說，那年雪挺大的。”
周楊開車都走不動道，周臣罵罵咧咧地從窗戶上喊他，“你有病啊，開車路上滑，你滾著去吧，地球沒你都不轉了，大過年的還往外跑。”
周臣說完就扭臉跟爹媽告狀，“看看你倆的好兒子，又給路上交警增加工作量去了。”
地上確實挺滑，雪還一直在下，周楊心裏著急，也沒開車了，直接就跑著回他自己的房子裏了。
倆地方距離不算太遠但跑著去也得倆小時呢，何況他還拎了家裏的餃子和飯菜，到了樓下都淩晨三點了。
大過年的林赫也喝了點兒酒，暈暈乎乎地在客廳已經睡著了，聽見人開門還以為是做夢了，直到周楊在他臉上啪啪打了兩個巴掌才醒過來。
“你怎麽過來了？”
他自己都沒感覺到自己這一刻的眼神都發亮了，可能是因為第一次有人在過年的時候還惦記他，也可能是因為周楊沒去赴別人的約，周楊是安全的。
周楊哼了一聲，把冷冰冰的外套脫下來，“說什麽剩飯，你在怨我呢唄。”
“沒有。”林赫撐著坐到了沙發上，仰起頭來看到了客廳刺眼的燈光，“挺好的，過年挺好的，今年特別好。”
周楊把保溫盒裏的飯菜和餃子拿出來，“這就好了？那我這飯菜你還吃不吃？”
林赫笑了笑，“吃......咦，這該不會是你家年夜飯的剩菜吧。”
周楊都氣笑了，罵道：“你有病還是我有病啊，我跑三個小時來給你送剩菜？滾吧你，我要走了，忙呢。”
“哎，別去！”
林赫伸手就去拉周楊，給自己拉了一個踉蹌，直接跪在地上了，“你別去。”
周楊還是有點心軟了，要換別人他肯定理都不理的，對林赫還是心軟的，他把林赫扶起來坐在沙發上。
“你說說，為啥不讓我去跟別人約.....”。
約炮這話他實在是說不出來。
林赫皺著眉，臉蛋紅撲撲的，在燈光的照耀下有點......驚心動魄,周楊願意用驚心動魄這個詞來形容.
林赫說:“因為他不是好人.”
“那他是不是好人,我怎麽樣,跟你又有啥關系,多管閑事.”周楊恨恨地說.
林赫也說不出來,最後只能嘟嘟囔囔地說,“你太單純了,這條路不好走.他不能保護你.”
“那你呢”周楊說.
林赫隔了很久才說話,好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緩緩擡起頭來,”你覺得呢”
“你要問我，那我就說能。”周楊說出這話就感覺自己有點兒耍無賴了，可出乎意料的是林赫也沒反對什麽。
都這樣了，不占點便宜說不過去。
周楊掰正了林赫的臉就親了上去，一瞬間天旋地轉天崩地裂幹柴烈火火光四射，周楊也僅僅是在這瞬間才知道原來這才是心動的感覺。
簡直就像罌.粟！
醇香的酒味在倆人唇齒之間蔓延，誰醉了誰又沒醉，或者倆人都沒醉，誰知道呢。
總之，在這個鞭炮齊鳴的雪夜，他們迎來了一個預料之外又意料之中的新關系。
“啊啊啊啊啊啊啊！”張金鑫捂著嘴巴尖叫，“這也太甜了吧，我的天，快接著講。”
瓜子已經被他磕了一堆了，外邊天爺蒙蒙黑了，周楊拍了一把林赫的大腿站起身來，“別坐著了，該回去了，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林赫笑著一起出了門，臨出門的時候還被張金鑫拽住了衣裳，悄咪咪地問他，“那你那天到底醉了沒？”
趙予安無可奈何地扯著張金鑫，“外頭冷，別八卦！”
林赫看了一眼周楊已經朝著電梯口走過去了，小聲說道：“我的外號叫做‘千杯不醉’。”
“啊啊啊啊啊，更甜了。”
過年賣年貨的地方特別多，周楊不會做飯，買年貨的單子都是林赫拉出來的，他就負責在林赫後邊推著車。
倆人從大商超逛到了菜市場，從菜市場逛到了街邊小販，最後拎了好多鞭炮和大包小包的石材裝進了後備箱。
周楊今天興致不錯，跟別人聊天的時候詞語都是帶了美化的，其實林赫那個時候也沒有多好，除了長得好，身邊的人都說不出他半點好來。
可就是這麽個人在周楊的描述裏好像是閃著光似的，雖然這個光最後刺向了周楊的心臟。
林赫開著車目視前方，問周楊，“小區裏不讓放鞭炮，咱們還拉到之前去過的那片郊區吧。”
“不。”周楊咬著從張金鑫那拿來揣在兜裏的糖，“上我家老宅子，那邊有個小廣場。”
......
林赫沒說話，失望的情緒藏也藏不住。
要這麽說的話，難道周楊不跟他一起過年了嗎？
還是說在家過了年之後再跑回來跟他過？
要這樣的話，他可以去接周楊，要不然那麽老遠又那麽晚，開車過來他也不放心。
他心裏盤算著這句話周楊到底隱藏了多少信息，還沒琢磨明白呢，就聽見周楊開了口，“你跟著你起去唄。”
周楊覺得自己說這個話他跟林赫這種不正當的男男關系來說有點過分親密了，又補充了一句，“之前程峰他們都在我家過過年，沒事。”
“哦。”林赫應了一聲。
臨近過年的這幾天每天早上都是被鞭炮吵醒的，小孩兒滿小區的跑，有些小男孩越是看到有小女孩過越是往人家那邊扔小炮，壞得很。
周楊每天都被吵醒，脾氣也是壞得很。
程峰他們都嚷嚷著要年前聚一次，互相看一下對方最瘦的樣子，畢竟過個年之後每個人都得再胖一圈。
——程峰：老規矩，周少請客。
——許山山：謝謝周少。
——大壯壯：謝謝周少，但是我不去了，我要陪女朋友。
——秦修：林赫去了能給你女朋友拿簽名照。
——大壯壯：那我帶女朋友一起去，謝謝少爺。
周楊正在刷牙，對於自己突然要請客的事兒毫不知情，正打算等會出門給大家送他親手寫的窗簾，並且要隨機嚇死一個玩鞭炮的小孩兒。
等他翻手機的時候才看到了這些消息，緩緩到了一串字。
——周少爺：請客事兒小，我給大家帶了手寫春聯，見面了每人誇我一段話，100字以上，謝謝各位配合。
——程峰：神經病！良心不虧？
——許山山：神經病！良心不虧？
——大壯壯：我女朋友說，她能替我。
——秦修：就你他媽有女朋友是吧......
——大壯壯：嗯！你們這群基佬。
大年二十九轉眼就到了，周楊跟程峰他們約在了那家羊肉館子，當初跟白一塵去過的那家，這麽說起來，還真是好久沒白一塵的消息了。
周楊看了看正在開車朝著羊肉館開過去的林赫，沒聯系挺好的，省得惹林赫爆炸。
有時候吧！越是怕什麽就越是來什麽。周楊這邊跟程峰見了面，幾箱酒一上桌，幾個人象征性地在肚子裏墊了點東西就開始虛頭巴腦的推杯換盞了。
他們都這麽熟了，嘎嘎就是一頓喝，他胃不好少喝點兒，其他的都讓林赫給替了。
一群人還沒盡興呢，就看見白一塵從門口過去了，還不小心看見他們這桌了。
周楊都無語了，請問剛才去放水的是誰啊，怎麽不關包間的門啊，是怕夾著尾巴嗎？
白一塵還是那副斯文又不染塵埃的樣子，只是看周楊的眼神怪讓人不得勁的，太□□了，當初在學校那會也沒覺得白一塵是這樣兒的啊，挺超塵脫俗個人物，怎麽到周楊這就變了呢......
林赫也看出來了，氣哄哄的都想掀桌子了。
周楊在桌子底下立刻攥住了他的手，揉一揉捏一捏的安撫著。
別人都在跟白一塵寒暄調侃，就周楊坐在這，把手藏在桌子底下捏著另一只手。
程峰：“白哥，好久沒見了，怎麽不上酒吧裏玩兒去啊？”
白一塵：“太忙了，改天一定去。”
林赫反握住周楊的手也是揉搓，力道要比周楊大很多，有點霸道又摻雜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欲.望。
許山山：“哎呀，站著幹啥呀，服務員快給加個座位，咱倆不是同學，但你看看這一桌，都是你同學，周楊是我發小，我倆光著屁股蛋子一起長大的，你知道吧。”
白一塵：“是，聽楊楊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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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裏叮呤咣啷的一通收拾，倆人隔了好久才從廚房裏出來。
林赫一出來就看到周楊和張金鑫在那笑，那一瞬間就跟一下回到了倆人剛見面的那會兒似的。
那時候周楊也是這樣，任性而單純的一個嬌貴少爺。
“你們在聊什麽？”趙予安擦了擦手挨著張金鑫坐下了，一手摸著對方的頭發一手拿著手機看消息。
張金鑫說：“聊周哥跟林哥的事兒呢，笑死我了，快接著說，吃了你的剩菜，然後呢？”
林赫佯裝可憐地坐在了周楊邊上，“聽著他多欺負人了沒，他要是沒說我給你補充。”
張金鑫解開了一顆芒果味的糖，沒回頭直接朝後邊伸開手，趙予安伸著頭把糖叼到了嘴裏。
“欺負人的事兒講了，講到過年你吃剩菜了。”
周楊把手搭在林赫腿上捏著玩兒，“之後我就上趕著找他去了唄，多好的機會啊！，不過話說，那年雪挺大的。”
周楊開車都走不動道，周臣罵罵咧咧地從窗戶上喊他，“你有病啊，開車路上滑，你滾著去吧，地球沒你都不轉了，大過年的還往外跑。”
周臣說完就扭臉跟爹媽告狀，“看看你倆的好兒子，又給路上交警增加工作量去了。”
地上確實挺滑，雪還一直在下，周楊心裏著急，也沒開車了，直接就跑著回他自己的房子裏了。
倆地方距離不算太遠但跑著去也得倆小時呢，何況他還拎了家裏的餃子和飯菜，到了樓下都淩晨三點了。
大過年的林赫也喝了點兒酒，暈暈乎乎地在客廳已經睡著了，聽見人開門還以為是做夢了，直到周楊在他臉上啪啪打了兩個巴掌才醒過來。
“你怎麽過來了？”
他自己都沒感覺到自己這一刻的眼神都發亮了，可能是因為第一次有人在過年的時候還惦記他，也可能是因為周楊沒去赴別人的約，周楊是安全的。
周楊哼了一聲，把冷冰冰的外套脫下來，“說什麽剩飯，你在怨我呢唄。”
“沒有。”林赫撐著坐到了沙發上，仰起頭來看到了客廳刺眼的燈光，“挺好的，過年挺好的，今年特別好。”
周楊把保溫盒裏的飯菜和餃子拿出來，“這就好了？那我這飯菜你還吃不吃？”
林赫笑了笑，“吃......咦，這該不會是你家年夜飯的剩菜吧。”
周楊都氣笑了，罵道：“你有病還是我有病啊，我跑三個小時來給你送剩菜？滾吧你，我要走了，忙呢。”
“哎，別去！”
林赫伸手就去拉周楊，給自己拉了一個踉蹌，直接跪在地上了，“你別去。”
周楊還是有點心軟了，要換別人他肯定理都不理的，對林赫還是心軟的，他把林赫扶起來坐在沙發上。
“你說說，為啥不讓我去跟別人約.....”。
約炮這話他實在是說不出來。
林赫皺著眉，臉蛋紅撲撲的，在燈光的照耀下有點......驚心動魄,周楊願意用驚心動魄這個詞來形容.
林赫說:“因為他不是好人.”
“那他是不是好人,我怎麽樣,跟你又有啥關系,多管閑事.”周楊恨恨地說.
林赫也說不出來,最後只能嘟嘟囔囔地說,“你太單純了,這條路不好走.他不能保護你.”
“那你呢”周楊說.
林赫隔了很久才說話,好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緩緩擡起頭來,”你覺得呢”
“你要問我，那我就說能。”周楊說出這話就感覺自己有點兒耍無賴了，可出乎意料的是林赫也沒反對什麽。
都這樣了，不占點便宜說不過去。
周楊掰正了林赫的臉就親了上去，一瞬間天旋地轉天崩地裂幹柴烈火火光四射，周楊也僅僅是在這瞬間才知道原來這才是心動的感覺。
簡直就像罌.粟！
醇香的酒味在倆人唇齒之間蔓延，誰醉了誰又沒醉，或者倆人都沒醉，誰知道呢。
總之，在這個鞭炮齊鳴的雪夜，他們迎來了一個預料之外又意料之中的新關系。
“啊啊啊啊啊啊啊！”張金鑫捂著嘴巴尖叫，“這也太甜了吧，我的天，快接著講。”
瓜子已經被他磕了一堆了，外邊天爺蒙蒙黑了，周楊拍了一把林赫的大腿站起身來，“別坐著了，該回去了，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林赫笑著一起出了門，臨出門的時候還被張金鑫拽住了衣裳，悄咪咪地問他，“那你那天到底醉了沒？”
趙予安無可奈何地扯著張金鑫，“外頭冷，別八卦！”
林赫看了一眼周楊已經朝著電梯口走過去了，小聲說道：“我的外號叫做‘千杯不醉’。”
“啊啊啊啊啊，更甜了。”
過年賣年貨的地方特別多，周楊不會做飯，買年貨的單子都是林赫拉出來的，他就負責在林赫後邊推著車。
倆人從大商超逛到了菜市場，從菜市場逛到了街邊小販，最後拎了好多鞭炮和大包小包的石材裝進了後備箱。
周楊今天興致不錯，跟別人聊天的時候詞語都是帶了美化的，其實林赫那個時候也沒有多好，除了長得好，身邊的人都說不出他半點好來。
可就是這麽個人在周楊的描述裏好像是閃著光似的，雖然這個光最後刺向了周楊的心臟。
林赫開著車目視前方，問周楊，“小區裏不讓放鞭炮，咱們還拉到之前去過的那片郊區吧。”
“不。”周楊咬著從張金鑫那拿來揣在兜裏的糖，“上我家老宅子，那邊有個小廣場。”
......
林赫沒說話，失望的情緒藏也藏不住。
要這麽說的話，難道周楊不跟他一起過年了嗎？
還是說在家過了年之後再跑回來跟他過？
要這樣的話，他可以去接周楊，要不然那麽老遠又那麽晚，開車過來他也不放心。
他心裏盤算著這句話周楊到底隱藏了多少信息，還沒琢磨明白呢，就聽見周楊開了口，“你跟著你起去唄。”
周楊覺得自己說這個話他跟林赫這種不正當的男男關系來說有點過分親密了，又補充了一句，“之前程峰他們都在我家過過年，沒事。”
“哦。”林赫應了一聲。
臨近過年的這幾天每天早上都是被鞭炮吵醒的，小孩兒滿小區的跑，有些小男孩越是看到有小女孩過越是往人家那邊扔小炮，壞得很。
周楊每天都被吵醒，脾氣也是壞得很。
程峰他們都嚷嚷著要年前聚一次，互相看一下對方最瘦的樣子，畢竟過個年之後每個人都得再胖一圈。
——程峰：老規矩，周少請客。
——許山山：謝謝周少。
——大壯壯：謝謝周少，但是我不去了，我要陪女朋友。
——秦修：林赫去了能給你女朋友拿簽名照。
——大壯壯：那我帶女朋友一起去，謝謝少爺。
周楊正在刷牙，對於自己突然要請客的事兒毫不知情，正打算等會出門給大家送他親手寫的窗簾，並且要隨機嚇死一個玩鞭炮的小孩兒。
等他翻手機的時候才看到了這些消息，緩緩到了一串字。
——周少爺：請客事兒小，我給大家帶了手寫春聯，見面了每人誇我一段話，100字以上，謝謝各位配合。
——程峰：神經病！良心不虧？
——許山山：神經病！良心不虧？
——大壯壯：我女朋友說，她能替我。
——秦修：就你他媽有女朋友是吧......
——大壯壯：嗯！你們這群基佬。
大年二十九轉眼就到了，周楊跟程峰他們約在了那家羊肉館子，當初跟白一塵去過的那家，這麽說起來，還真是好久沒白一塵的消息了。
周楊看了看正在開車朝著羊肉館開過去的林赫，沒聯系挺好的，省得惹林赫爆炸。
有時候吧！越是怕什麽就越是來什麽。周楊這邊跟程峰見了面，幾箱酒一上桌，幾個人象征性地在肚子裏墊了點東西就開始虛頭巴腦的推杯換盞了。
他們都這麽熟了，嘎嘎就是一頓喝，他胃不好少喝點兒，其他的都讓林赫給替了。
一群人還沒盡興呢，就看見白一塵從門口過去了，還不小心看見他們這桌了。
周楊都無語了，請問剛才去放水的是誰啊，怎麽不關包間的門啊，是怕夾著尾巴嗎？
白一塵還是那副斯文又不染塵埃的樣子，只是看周楊的眼神怪讓人不得勁的，太□□了，當初在學校那會也沒覺得白一塵是這樣兒的啊，挺超塵脫俗個人物，怎麽到周楊這就變了呢......
林赫也看出來了，氣哄哄的都想掀桌子了。
周楊在桌子底下立刻攥住了他的手，揉一揉捏一捏的安撫著。
別人都在跟白一塵寒暄調侃，就周楊坐在這，把手藏在桌子底下捏著另一只手。
程峰：“白哥，好久沒見了，怎麽不上酒吧裏玩兒去啊？”
白一塵：“太忙了，改天一定去。”
林赫反握住周楊的手也是揉搓，力道要比周楊大很多，有點霸道又摻雜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欲.望。
許山山：“哎呀，站著幹啥呀，服務員快給加個座位，咱倆不是同學，但你看看這一桌，都是你同學，周楊是我發小，我倆光著屁股蛋子一起長大的，你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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